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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一个演习场里面几乎每一处都有忍者交战的身影,除了在屋顶上无比吸引人的影级战斗,还有一处也让在各自战斗着的忍者们放了一部分精力的就是在场中的尾兽与封印术的对决。
飞舞起来的沙子在守鹤的操纵下几乎是铺天盖地的,海浪般层层叠叠的沙子在挣脱本就摇摇欲坠的封印符文之后就更加肆无忌惮地向着蝉语和宁次所在的地方不断袭去。
站在宁次身前的蝉语,因为宁次的表现终于对这个少年彻底放心。这时候这个少年已经不需要他的保护了,“宁次,还能动吧?”
剧烈喘息着的宁次微微仰着头看蝉语的背影,他服帖的黑发乖顺地垂在耳侧,身上黑色的衣服没有因为两人四周的风尘而染上一点灰尘,这一小块地方安静的完全不像是战场。宁次掩下眼睛中的不甘然后回答:“我没受伤,只是消耗了体力和查克拉。”
“那好!这个封印术我帮你稳固一下,你能看住他吧?”
蝉语其实已经察觉到了少年的失落,因此以自己的方式给出安慰。
宁次听到这话就猛地抬起了头,那眼睛中重新绽放出来的光芒让蝉语忍不住笑了,“既然这样,这里就交给你了。我会帮你找几个小伙伴一起看守这个大家伙的!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这就是我们和砂隐村谈判的筹码!”
蝉语扫了眼在不远处因为顾忌自己而不敢靠近的勘九郎和手鞠,然后正视在自己眼前的一尾认真地开口:“其实这个封印术真的是很不错的,可是如果连你都封印不住的话好像有点掉价了啊?久等了!忍法·万象封禁!”
本来已经暗淡正在逐渐溃散的封印阵因为蝉语的重新施术又恢复了一开始让人心惊的密密麻麻。顺着一尾四肢和尾巴爬上去的符文最后在一尾的肚子上形成了一个圆圈,紧紧地被缚住的一尾只是剩下硕大的头颅还能动。随着符文爬上身体的还有那种将要再次被封印的恐惧感!守鹤狂暴地甩起了头颅,一张嘴就开始凝聚尾兽。
“哼!”
蝉语见一尾还想挣扎立刻手印一变同时往地上一按,黑色的符文立刻随着施术者的意愿伸出一条爬上守鹤的嘴巴打断了对方最后的挣扎。“宁次,去把鸣人叫过来。”
“哦!”
第一次见到蝉语施展这种改变过的封印术,宁次也是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立马开启白眼扫视,不一会就看到了还在昏睡的鸣人和在他旁边正在焦急地摇晃着他想让他醒过来的小樱。他们两人身前是正在保护着他们的宇智波佐助。
“我来吧。”
“诶!”
小樱因为宁次的突然出现而惊呼出声,随即立马有点拘谨地站起来给宁次腾出地方。“好,那就麻烦你了。”
宁次并指在小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点上了鸣人的胸口。
“啊!”
小樱因为宁次看起来有点凶狠的动再次出声。
随着这一下,在小樱手下还死活不醒的鸣人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咳咳咳!好疼!怎么回事!”
宁次一手提起已经清醒的鸣人,纵身一跃就向场中跳去,“过来帮忙!”
听到宁次最后一句话的佐助和小樱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向着他离开的方向追过去。
宁次提着鸣人回到蝉语身边的时候蝉语已经干掉了一些以为他正在和一尾较量就没能力顾及自己的音忍。
“哇!蝉语大哥,你已经抓住这个怪物了吗?”
本来还因为宁次的做法有些不满的鸣人看到此刻声势颇大的战场忍不住感叹。
“也算是抓住吧。鸣人,叫你到这里来是要交给你一个任务的!”
蝉语语气中的严肃也让鸣人这一刻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哦!说吧蝉语大哥,无论是什么任务我都会完美地完成的!”
蝉语示意鸣人走到自己的位置,然后对着宁次说:“宁次,把固定封印的阵基召唤出来。”
知道蝉语意思的宁次对于他选择鸣人十分惊讶!阵基是一个术式稳定的关键,而这种情况下不把封印术施展完毕还想要维持住这种程度的控制就必须得借助阵基的稳定才可以。本来这项工交给熟悉封印术的宁次是最好的,但是唯一的缺憾就是宁次的查克拉量根本经不起消耗。
“宁次,鸣人是很特别的。一尾交给他来控制是再适合不过的了。”
既然蝉语这么说那宁次也不再质疑。
召唤出阵基之后蝉语就让鸣人坐了进去,“宁次,鸣人毕竟不熟悉封印术的运,你现在来引导他。鸣人,试着放出自己的查克拉。如果幸运的话你还能看到那个我爱罗的内心世界,能看到的话试试看能不能把他叫醒。”
“好的!我一定会让这个家伙变回来的!”
鸣人前段时间第一次见到了九尾,因此这时候他也意识到我爱罗和他的情况很是相似,对于这个任务这下更是充满了信心了!
在照着蝉语的话动之前,宁次突然觉得有点不安,于是他下意识地询问了一句:“把这里交给我们,你还准备去干什么?”
蝉语的表情很自然,甚至因为宁次的问话还有展现出一种跃跃欲试,“我要去做一件很久之前就很想做的事情,正好是在这个时候才能办到的那种。现在来不及细说,等一切都结束了再和你交代吧。”
宁次点了点头,然后在鸣人好奇地眼光中走到他身后闭上眼睛抬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面。蝉语见他们已经能控制这个封印,就转身看向了一旁已经站了一会的佐助和小樱,“这时候他们两个人被打扰到的话,之前的一切就前功尽弃了!在我离开之后,四散在周围的敌对忍者会在一瞬间涌上来企图干掉他们。你们能保护好自己的同伴吗?”
“对于保护他们这种事情我可不在意!不过只要站在这里就会有人上来挑战的话,那正是我所渴求的!”
佐助一如既往的傲娇。
“放心吧老师!我们会努力的!”
小樱好像是因为可以和佐助并肩战整个人都有点兴奋。
看到这些孩子都这么有干劲,蝉语也是放心了,“那么,木叶就交给你们了!”
话音落下,人也瞬间消失不见。
蝉语一直都想做一件事,这件事在他心里徘徊了好多年了。每每因为客观的原因只能放弃去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他都会安慰自己:别急,迟早会有那么一天的!
现在,已经到了背水一战了却多年心事的时候了!团藏!这家伙也舒服太久了,是时候让他到地下去给弥生谢罪了!
四年了,弥生临死前的痛苦面容他从没敢忘记。如果当时再小心一些、再仔细一些是不是就会有不同的结局呢?这样的问题产生之后再一个人面对残酷的现实就让他心中总是停不下仇恨的翻涌。他肩膀和小腿上面的疤痕现在也没有消失,那是仇恨和屈辱扭曲在一起烙刻在身上的枷锁,只要团藏还活着一天就一天不让他获得解脱。
现在他早已经不再是当年那样,只能任人索取然后卑微地蜷起身子即便仇恨也只好自己咬紧牙关的少年。谁知道那时候明知道止水老师会死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的?谁说未知的是最可怕的?明明是什么都知道但是任何办法都没有只能让既定的事情发生才是最可怕的!
蝉语不想去抱怨为什么要让他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开,也不想自责为什么当初不再决绝一点试着去螳臂当车。从当初选择一次次以懦弱的姿态活下去的时候他就早已经有了把这一切背负起来的觉悟!也许就算干掉了团藏他也永远没办法偿还自己的罪,但是不去做的话好像连再陪着宁次走下去的力量都快要消失不见了。老师、弥生还有不知道在哪里的凉段,这次请和我一起战斗吧!
蝉语一出现在根部门口就有两个带着面具的人上来拦住了他。
“你是谁?报出名号。”
“我是谁吗?”
蝉语微勾嘴角,他右脚往前踏了一步,左手缓缓的抽出别在腰后的忍刀,然后在两个根忍严阵以待的目光中一字一定地开口:“我是一个复仇者!”
随着话音落下的是一道狂暴的查克拉风刃。
两个还是完好无损的根忍僵硬着身体脸上的冷汗都不敢动手擦,刚刚的那一道风刃他们根本没有察觉到蝉语是什么时候动的手。还好,好像打偏了。
“以为我打偏了吗?”
蝉语看他们僵硬的身体就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他嘲讽地一笑,“这下是真的要开始了!别怪我没说,你们如果不想死的话最好不要当在我面前!”
灌注了查克拉的声音一下子就响彻了整个根部。拦路的两个忍者惊讶地看着不管不顾的蝉语。他们刚刚问蝉语是谁当然不是真的不认识蝉语,那只是为了威慑而已。知道蝉语是谁才更加不理解他现在如同叛村的行为。
“泉蝉语!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你想背叛木叶吗?”
“背叛木叶?”
蝉语笑着指了指被刚才风刃击碎的一面普通墙壁,“那里是根部结界的阵基,发现这个是我探测了两年的结果。而刚刚,正好顺手下了一个我自己还看得过去的结界。整个木叶这幅样子,你们是死是活谁又管得到呢?或者换一种说法,只要杀光了你们,死人生前的哀嚎谁又会在意呢?当初的宇智波不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吗?我好心让你们体验一下,你们还怪我叛村吗!”
“该死!你不要太嚣张了!”
蝉语侧身避过刀具同时准确地握住根忍握刀的右手,然后在对方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把自己手中的刀送进对方的心窝。然后身子一矮躲过背后的攻击甩开尸体一手撑地整个人翻到远处一挥手就又是一刀风刃直接腰斩了另一个根忍。
“嚣张的明明一直是你们而已啊!”
杀掉两个根忍前后用了不到三秒的时间,蝉语没有做停留,他甩掉忍刀上的鲜血,抬脚走进漆黑一片的根部。
源源不断上来送死的忍者并没有怎么能够阻挡蝉语的步伐,这个时候,喜欢暗地里搞些小动的根部早就在木叶乱成一团的时候就趁机跑出去做些他们常做的事情了。留在这里的常备力量少了很多,这也是蝉语选择在这一天动手的原因。蝉语这几年不断磨练的体术总是能让他在恰到好处的地方挡住敌人的攻击然后在对方没有想到的角度和方向给他们致命的一击。狭长的走廊并不适合大型忍术的施展,所以前赴后继的忍者大都是选择了体术攻击。这正好方便了蝉语下杀手,衣袂翻飞间就在一路上留下了一具具尸体。
蝉语这几年一直都在筹划着应该怎样干掉团藏,因此虽然也是第一次进到根部内部,但是他却有点轻车熟路。正是因为对自己的实力有自信,所以他才能在这里好似闲庭信步地收割着性命而丝毫没有顾忌。
开到最大的感知能力已经感知到团藏正在接近自己这里,已经对于这种连绵不绝的单方面屠杀感到厌烦的蝉语一个伸手掏出一把暗器四射出去逼退了围在他身边的忍者,“那么,正好弄出一个场地来施展拳脚!你们也是时候退场了。水遁·雨阵!”
四射的水柱就像是炮弹一样以蝉语为中心向着四周发射,水柱本身强劲的力道使得被打中的忍者基本一下子就丧失了战斗力,同时因为大范围大面积水柱的无差别攻击使得墙壁开裂坍塌。
等到这个大面积的水遁施展完毕,整个空间里面还站着的忍者已经寥寥无几,而且没有一个人还完好无损。数道墙壁倒下之后,本来还和蝉语隔着好几个房间的团藏已经显露出了身影。蝉语放下双手,然后对上远处团藏如同看臭虫般的眼神,他当然没有错过团藏眼睛里面一闪而过的惊讶,“团藏,是时候来解决我们之间的恩怨了!像你这种垃圾早就应该躺到地底去忏悔人生,到这个时候才能来解决你已经很对不起他们了!”
“混账!泉蝉语,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一个小小的暗部队长居然敢擅闯根部!老夫今天就要在此将你格杀!”
团藏手一挥,站在他身边的三个根忍就对蝉语发动了攻击。
“土遁·土龙弹之术!”
“火遁·豪火球之术!”
“风遁·大突破!”
三个人一上来就是一套组合忍术,猛烈的火焰包裹住土龙向着蝉语冲去,随行的风遁更是加剧了火势,高热的温度使得墙壁上的泥土干裂,扑簌簌地直往下掉。
站在忍术正对面的蝉语不屑地笑了笑,随即抬手结印,仅仅三个印之后,“就这种程度,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水遁·水阵壁!”
瞬间拔地而起的巨大水壁围着蝉语绕了一圈,水壁中巨大的压力甚至在冲上天花板的时候直接把房子破开一个巨大的洞。汹涌的水势挡住攻击之后仍然后势未尽地向着周围涌动。
团藏看到蝉语那熟悉的结印方式的时候就知道不好了,看到这样熟悉的声势浩大的一个b级忍术团藏也是忍不住颤抖起来,“你!你是从哪里学到那种结印方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