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难香》转载请注明来源:退婚流小说tuihunliu.com
自从斐曦来到长留以后,长留上上下下的事情似乎比从前多了许多。原来负责管理门中杂事的梵黎被斐曦调到了自己身边,而一直在笙萧默门下的火夕和舞青萝则被派去负责长留招新,和历届的仙剑大会。就连一向被认为什么都不知道的落十一也被派去把守长留仙界大门。而蓝熙则凭借出色的成绩顺利当上了掌门首徒,一直帮幽若处理身边事务。三尊大殿上,幽若和笙萧默照惯例商议了一下门中要事,便要各自离开。
“等等,子画呢?”
斐曦急匆匆地赶来。
“仙尊,师兄他应该还在闭关。”
“罢了,你们两个在也行,我替子画收了个徒弟,此人仙姿很不错,他在不在都不重要了,此事我替他做主了。”
“啊,收徒?”
幽若惊讶。
“是啊,仙尊,师兄发过誓他此生只收一个徒弟。”
“你说那个被他偷偷放走的花千骨?”
笙萧默不语。
“
哼,别以为我不说出来就没事了,你们两个背着我做过什么,我一清二楚。花千骨的事没有完,我后面另有打算
,今天他说什么都没有用,我意已决。”
斐曦撇了撇胡子。
幽若朝殿外望望。
“别看了,我直接叫人送她去绝情殿了。”
“仙尊,你这是……”
“你什么,我难道还会害他白子画不成。”
斐曦佛袖离去。
绝情殿上一如既往的宁静,白子画虽然在闭关修炼,但他毕竟修为高深,有没有人来过绝情殿他还是很清楚。但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事,在他白子画的脸上看到的都是一如既往地平淡。他收了功,平了气,推开房门,见一女子正坐在桃花树下。
“子画,你终于出来了啊,我已经把你这个无聊的绝情殿转了个遍了。”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白子画走近,“是你?谁叫你到这里来的?”
“没错,是我,仪楚。我已经完全是个正常人了,你看,我美吗?是不是比那个花千骨要美上一千倍啊。”
仪楚把脸凑近白子画。除了花千骨,他还从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一个女人。仪楚薄施粉黛,妖媚之气已无,的确已经恢复了。她抬头,他低头,四目相对,白子画面无表情的一动不动。
“呵呵,子画,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出了异样,你动情了。”
“住口,不要以为在这里胡言乱语几句就能扰乱我的心智。”
“别激动啊,我又没说你白子画是对我仪楚动情。”
“你没看到这里是绝情殿吗?我白子画乃修仙之人,动情?我告诉你,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你就**这条心吧。”
仪楚笑笑“看来那句话真是很适合你啊,你一定也听过吧,听说是出自魔君之口。”
白子画看看她。
“长留第一美男,第一高手,第一傲慢,第一冷淡,第一口是心非,第一装腔势。”
仪楚声情并茂。
“你……”白子画眉头紧蹙。
“呦,子画,你也会动怒啊,我以为你这张脸是画上去的呢。”
仪楚打量了一下白子画。
“看在你父王的份上,我暂且不和你计较,你赶快走吧,越远越好,总之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别呀,子画,以后这绝情殿就是咱们长相厮守的地方。我陪你练剑,给你做好吃的,只要你高兴,我仪楚为你做什么都行。”
仪楚再次往白子画身前凑了凑。
“你休……”话未说完,一张绢纸飞到了白子画的脸上。他一把扯下,竟是自己裸背沐浴时的那张画。
“啊,小骨。”
白子画发疯似的跑进花千骨的房间,一张张绢画凌乱地散落在地上,锦盒被摔成了两半。屋子里的屏风被推向了一边,案子上的书卷悉数掉在桌下。
“小骨……”
白子画趴在地板上一张一张地捡拾。
仪楚追了进来,白子画满脸愤怒。
“说,是不是你进了小骨的房间,是不是你毁了小骨的画,是不是你!”
白子画甚至有些歇斯底里。
仪楚怔住了,“是,是我,是我又怎样,白子画,这世上已经没有花千骨了,只有我仪楚,只有我是最爱你的。”
仪楚一把推开白子画,抓起地上的画使出全身力气扯个粉碎。
“你……”
白子画急了,揪起仪楚的衣领,将她拖出门外,他掐住仪楚的脖子,恨不得一掌下去。
“我说过,不要逼我,你若执迷不悟,我便留你不得。”
“我不后悔,我没做错。”
“子画,住手,你在干什么?”
斐曦带着梵黎赶了过来。
斐曦拉开白子画,仪楚咳嗽了两声从地上爬了起来。
“仙尊,师父他不肯认我。”
仪楚撒起娇来。
“师父?谁是你师父?”
“尊上,你还不知道吧,仙尊已经替您收仪楚为徒了。”
梵黎赶紧上前解释。
“胡说,我白子画……”
“你白子画此生只收一个徒弟,那是掌门首徒,你现在不是掌门,再收个徒弟有何妨?”
“再说仪楚仙姿优越,况且他父亲很有诚意,亲自为我们长留献上了浮沉珠,据我所知浮沉珠当时并没有回归蓬莱,而是坠入了东海海底,龙王为此也是煞费苦心啊。”
斐曦劝说道。
“不用再说了,我是不会收她这样的徒弟的。”
“子画,你是不是想让我把花千骨再接回来啊。”
“仙尊,你……”
“子画,我这都是为了咱们长留,为了天下苍生,花千骨的事我可以暂且放放,但这个徒弟你必须要收。”
花千骨?他们在说花千骨?难道她又重生了?仪楚默不声,心里却一直在琢磨。
“好,就让她暂且住在绝情殿,到我认为合适的时候,自会收她为徒。”
斐曦离开了,绝情殿又恢复了宁静,不同的是以前只有白子画一人,而这次又多了一个仪楚。白子画似乎并不认为有另一个人的存在,骨子里透出的是绝世的清冷。仪楚则恰恰相反,她如影随形地跟着白子画,他清修,她就守在门外;他看书,她就整理书卷;他写字,她就在旁边研墨;他抚琴,她就聆听;甚至他发呆,她也跟着发呆。
白子画对这些不以为然,他只是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从早到晚,他甚至不会说一句话。时间到了,他自会熄灯去睡觉,仪楚站在旁边似乎是透明的,他依然睡得很香。日复一日,白子画如此,仪楚也依然如此,她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取代花千骨,她想抹掉花千骨的印记。她也知道想改变白子画除非时光倒流,海水倒灌。白子画是谁,超凡而孤高,冰冷而淡漠,当年花千骨粉身碎骨,魂飞魄散都没有得到他的一句承诺,而自己现在做的这些又算得了什么,让他对自己动情确实是不可能的,而现在能做的只有坚持。
相处的日子久了,仪楚的性格已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她拿出当初被自己撕碎的画,一点一点地拼接起来。
“你又在这里做什么?”
白子画冷冷地问道。
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白子画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不管是为了什么,仪楚都很激动。
“师父……”
“别叫我师父,我还没说要认你,或者说,你还没资格做我的徒弟。”
仪楚举起一副刚刚拼好的画,“山有木兮木有枝。”
这七个字清晰地映入眼帘,白子画沉默了,冰凉如水一样的眼神,变得清雅,淡漠。
这次,他没责怪她。而是静静地起身离开了。白子画,修为极其高深,智慧超凡脱俗,却永远也解不开感情这个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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