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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段故事往往伴随着一个让人很难想象到其后发展的开始。
如果要在这句话里加上限定词,那么就变成这样好了:每一组双打搭档的组成,往往都伴随着让人很难相信是真的发生过的开始。
举一些例子好了。
以青学来说,最初单纯羡慕着可以不用和一年级一起捡球的大石的菊丸也只是一个在心里想着“男人就是要打单打”的孩子,组队的最初也是伴随着两个人的争吵和不理解(还有几乎是必须会发生的双打搭档之间的单打比赛)的。但如果不是真实发生过,大概很难想象在还没真正认识的时候,就发生过“菊丸在集装箱上面偶遇了就在集装箱下面打球的大石,于是说我们双打吧”的这种事吧?明明不是可以轻易接近的距离,甚至白天才打过一场比赛,但面对夕阳似乎就轻而易举开始“宣誓”了呢。
但大石和菊丸的组合姑且还算是有迹可循,毕竟是伴随着“两个人要组队”的传言而开始的一系列后面的故事。
用立海来举例的话可能更具有戏剧性一些。
立海最固定的搭档算是丸井和桑原,这两个就是传统的“英雄救美”(如果桑原也算是“美人”的话)和“邻居家的孩子也是打网球的?那一起玩耍好了”的路线。而仁王和柳生呢?就像是仁王在短信里向毛利说过的那样,缠着当时还在高尔夫球社的柳生让他加入网球部这样的行为,完全就是可以拿出来说无数遍的槽点和回忆录。仁王自己都说不清楚是因为怎样的特质而看中了柳生的,但在两个人不同班不同社团甚至生活习惯上都毫无交集之处的情况下每天下课都往a班跑,还掐着点去高尔夫球社堵人真的是他做过的事。当然了,把柳生框来网球部之后把人丢给幸村从头开始教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毛利在听完这个故事之后怀疑地看了看小一届的白毛后辈:“小仁王,你撒谎也要看一下情况啊。小柳生确实是先加入的高尔夫球社后来才退社进入的网球部,但就我所知,你应该并没有去高尔夫球社堵过人吧?倒是全国大赛开始前的那段时间柳生经常来网球社找你。”
仁王:这么一听,好像确实是这样?哎呀,原来再来一次的话,我和比吕士的主被动关系置换了呢。真让人感动,噗哩。
拉着自己的小辫子,仁王无所谓地转了转球拍,丝毫不觉得自己难得说了真话却被人以为在撒谎是一件委屈的事。他看了一眼突然出现的毛利:“前辈不觉得这样的故事非常让人感动吗?说起来,这次ob的国高中交流活动前辈你居然没有翘掉,这才让我惊讶呢。”
“我也是会认真训练的。”
毛利道。
仁王对这句话持怀疑态度。他摸着自己小辫子的动顿了顿,笑道:“前辈干脆说自己是有了不一样的动力就好了啊,不然我们的话题也不会围绕着‘双打搭档是怎样开始的’。讨论的再哲学系也没有用的啊,前辈。还是说前几天前辈你的冰帝之行效果不好?”
“你知道我去冰帝了?”
毛利有些惊讶。
仁王·外号是狐狸大仙·被柳吐槽过有额外的情报消息渠道却从来不共享·雅治:“噗哩。”
有没有额外的消息渠道,除了仁王本人以外也没有别人知道了,但仁王确实拥有着比较匪夷所思让别人摸不着头脑的朋友圈和交际线。以及,他对于某个前辈展露出迥异于在立海大网球部时懒散却成熟可靠的一面时,忍不住地感到一些惊讶和更多的不解:“前辈啊,就为了一个双打搭档纠结这么多天……果然前辈你是不能没有我的?”
忍不住拍了仁王后脑勺一下的毛利:“你还真够厚脸皮的。”
“随便前辈你怎么说了。啊,赤也的对手都over了,前辈你要下场吗?”
毛利看了一眼在场内的切原和已经躺在地上的输了比赛的一二三四五个ob成员,举起球拍:“我还是算了吧,柳也不会安排我和切原的比赛的。”
所谓的ob交流活动,几乎就是国中生单方面“霸凌”高中生的活动。就连切原都能一次性打赢车轮战的八个以内的ob成员,更别提其他正选了。这才是仁王意外于毛利会出现在现场的理由,毕竟这样的活动从场面上看更像是国中生在给高中生上网球指导课。
毛利会说他真的只是来找仁王吐槽的吗?
当然不会。
先不论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后辈会有怎样的反应,就光是整个高中网球部都没有适合吐槽的对象不得已跑回国中部这种事已经够可怜了啊。
毛利才不会反省是他本人的高冷态度才造成了这样的情况呢。
和实力不济还自视甚高的人好声好气,毛利表示他还没有这么谦逊。对内如何不必说,对外的话,毛利寿三郎也是出了名的高傲的啊。
再说,找进不了u17训练营的人吐槽u17训练营里的事,说不定还会被认为在炫耀呢。
毛利看了一眼趴地的现任队友,挥挥手就不留一片云彩地走了。
这样的吐槽并不是没有收获的。
至少毛利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双打搭档这种东西,看对了眼以后就要乘胜追击才行,要达成一击必杀的成就才好。
不过在那之前……
还是让他多了解一点越智前辈吧。
周末的关东大赛立海大赢的很惊险。哦,这里指的是立海大高中部。
毛利怎么看怎么觉得第二轮的关东大赛立海大都悬了,心里想着不会吧难道立海大还会进不了全国大赛?他又回想起高中部的社办上的社团历……
所以国中那么辉煌高中一塌糊涂,这种奇怪的社团史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啊?
他在当天晚上和越智在u17训练营里见面时就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越智·冰帝部长·出于学校的关系对立海大有一些了解·月光:“……嗯。”
“‘嗯’是什么意思啊?”
毛利不解道。
越智却并没有选择开口解释。他抬手拍了拍毛利的肩膀,拿起球拍:“练习吧。”
毛利:“……”什么鬼。
再过一段时间(也许几天,也许几周)毛利就会知道越智的这个“嗯”字大概包含了很多信息:比如对毛利这样的抱怨的赞同啊,还有类似于“虽然立海大成绩不好但是你的实力还是不错的”这种认证,或者还有“你为什么不试试看带领着立海大往前走”的这种期待。
但当时的毛利,就只能一头雾水地跟着往球场上走,顺便感叹一下高个子前辈的不善表达了。
越智:我并没有不擅长表达。
在冰帝见面时两个人有交流过关于训练方面的事,因而夜晚的训练进行的还挺顺利。
毛利的所谓“逃训”更多的是一种节奏上的自我调节,该做的训练他也没有漏掉过,负重什么的他也是遵循要求一直戴着。
训练结束后两人在楼梯口分开,为新生的毛利的宿舍当然是在楼上,而越智的宿舍就是在一楼了。
“那前辈,明天见了~”毛利笑着挥了挥手。
越智依然冷着脸点了点头。
洗过澡以后越智去走廊尽头的自动贩卖机上买了一罐牛奶。
他拿着冰牛奶往回走,没走两步就发现102的大门打开了。
越智:“……”
手里拿着萨克斯风的入江:“越智?要一起来吗?”
“……?”
“我们在开宿舍卧谈会哦~”
在入江的微笑下无法说出任何拒绝的话的越智默默地走进了102的房间,进去之后才发现房间里已经有不少人了。不是出于本意而参与所谓的“卧谈会”的人估计也有不少。
就坐在入江床上的种岛和君岛估计不属于这一类,和鬼一样盘腿坐在地上的大曲和中河内估计也不属于这一类,但是……
伊达就算了,加治你和三津谷是为什么会坐在德川的床上一起参与这个所谓的“卧谈会”啊?
上次被入江逗到炸毛的人是谁啊……
越智憋了一肚子的吐槽。
他默默地在角落里坐下了。
然而并没有用,就算坐在角落里并且是坐在地上,他依然非常醒目。
身高两米二六的人,光上半身长度也比别人高啊。
越智:……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越智的预感是正确的。
因为有一句至理名言是这么说的——“u17里没有秘密”。
要知道u17训练营不算上后山只看训练营本区的话,其实并没有很大。
宿舍楼,综合楼,室内运动场,医务室加上图书馆,以及分布在这几栋楼周围的几十个球场,这就是全部了。看起来很大对吧?可你要知道,是几百个学生在用啊。
差不多就相当于“特殊体校”的规模吧,只教授网球的那种。
青少年们的好奇心和行动力是无穷的。训练之余挖掘一下八卦,或者谈论一下有趣的事(如果是身边发生的就最好),完全是一种日常。
而信息的传播,就在这种很古老的口耳相传的方式下进行着。
当然了,类似于今晚这样的卧谈会,大概也是消灭秘密的一种大型武器。
于是……
越智进房间之前这群人在讨论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但越智进去之后,很明显就有了一个值得讨论的事。
话头是由种岛开启的。
黑皮肤白头发的少年操着一口(大概是故意)关西腔语气揶揄:“听说越智你和一个一年生来往密切?不错啊,这么快就找到新欢了?”
越智:“……”
种岛旁边的君岛推了推眼镜,笑的礼貌而温和:“别这么说,种岛。武田前辈毕业以后,越智也是要找新的双打搭档的。”
“说得对。”
入江握着萨克斯风转过头,“但我原本还以为越智你会想要单打呢。”
看着入江的微笑愈发觉得语言组织艰难的越智:“……”
你们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关心我到底要打单打还是打双打搭档是新生还是老生的问题啊。
在刘海后面的眼睛眨了眨,越智默默地打开了手中的冰牛奶。他摸出附带的吸管放进牛奶瓶,吸了一口才慢吞吞地开口:“一种感觉而已,我以为入江你会懂的。”
“感觉?”
入江歪着头笑道,“第六感的那种吗?”
越智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那为了庆祝你的‘一见钟情’,让我为你演奏一曲如何?”
入江举了举手上的萨克斯风。
越智:“……”
不,请不要用“一见钟情”这个词来形容。还有,吹萨克斯风这个就……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入江站了起来,“果然是值得庆祝的吧,有了一个新搭档这件事。”
不,事实上还说不上是“新搭档”,只是新的尝试而已。
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吹萨克斯风?
越智透过刘海企图将自己的情绪传达给入江,理所当然地失败了。
就没有人来阻止一下入江的演奏会吗?
越智绝望地想,这到底是哪门子的卧谈会啊,话都还没说两句,干脆直接说是入江的个人演奏会和“被迫”参与的观众就好了啊!
……今晚又要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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